惜君独凭栏,灯火亦阑珊。青丝犹染霜,泪湿紫衣衫。
站在十里桃花畔,轻抚相思的琴弦,一任落红琉璃万千。拨开半生愁绪,吟咏着憔悴的话语,混染了墨池的馨香。彼岸花前的泪眼,搜寻着三生石旁的转身,等候着轮回门侧的回眸。执着的守候苦海岸边的凝视,杵目千年孤独的寂寞。
穿越千年冰封的情墙,用残烛的落寞,记录今生红尘里繁华的烟火。借一点醉意,轻捻秃笔蘸就竭枯的砚台,妄自续写叶落的忧伤。起风的夜空,裸露了星的忧郁,满目萧瑟凋零的昙花,刹那的绽开,辉映了三生石畔曾经刻下的誓言。
忧伤的泪,浇灌着彼岸花的守候,试问有几朵能经得起轮回的婆娑?三生的年华,生命如花的年轮,如何经得起苦苦的一遍又一遍携带着疲倦在天涯尘望?一生柔情守候着今生凝重的誓约,有谁明了魂萦断肠的绝世芳华,凄美了此生这一场得不到的爱恋。
终究还是以一种苍凉的姿势,惆怅着空然等候,将重重山脊的愁容携带着思念的重足将梦寐踏醒,侧耳聆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轻拉了衣袂处浅浅的泪痕。一地的碎碎念念,在记忆的拐弯处探头回望,熟悉的又一次丈量着天涯与海角的距离。
满满的愁绪搁满了秋季的纸笺,一行行叹息奏响了屋檐下一滴滴琥珀色的雨珠,浇灌着一颗寂寞的心。谱写下的断肠诗句在每个深夜里一遍遍把思念咀嚼,那份惆怅与哀怨让情感在红尘繁华落尽处无力翻身。
满载挚爱的船儿,在澎湃的心湖漂泊,寻找不到驻足的港口。迎风挥舞着衣袖,用曼妙的舞姿抒发着内心的渴求,盼望拥有一份阑栅内的终身守候。狼毫轻点,把咫尺天涯候不到的背影跌进了笔下的唐诗宋词里描摹成了精致的青花。多情的期盼,在无法摆渡的悠悠长河里,望弯了夜空下的那轮冷月。
苍白无力的等待唏嘘着疼痛,孤独的徘徊在记忆的渡口,用伤感的泪眼一步一叩首,形只单影的踏上了缘起缘灭的滚滚红尘,将一生的情殇醉舞成诗,用三千青丝染霜的痴情奏起弦断的凄美。
默念前世今生的约定,晶莹的目光紧锁三生石上刻下的名字,将万种柔情镶嵌在三寸焉焉憔悴的相思词中,赋尽离恨愁绪,不涂浓妆艳抹,素笔轻描那穿行了千年的痴痴守候!放弃了过眼云烟的奢侈,卸下了昨日风光华丽的优宠。只为卸下他人忧虑,仰天咆哮,只换回如此残阳的欺骗。
一个人过,孤独寂寞。两个人过,誓言承诺。离开对白,谁念谁默,离开故事,谁对谁错。上天缠绵缘是纠葛,上天厮守,缘是折磨。相思藏梦,徘徊是痛。怎唱独曲,静饮听花落。血度残阳,雷电交加,百倍换得昨日独尊。
骤雨掩门影重重,夜未眠,花未眠。
落笺轻赋,把酒凭栏前。 一纸柔肠醉无休,残烛拽,映纱窗,惹愁闲。 愁闲,愁闲,忆流年。问昨昔,乱缠绵。 写也写也,写不尽,兰词瘦篇。 花阶滋生,徒添芭蕉怜。 庭院深深几家颜?憔悴损,玉腮痕,梦怎潜? 天、本來是那麼的湛藍無比。可卻被云、遮掩了天空最初的本質。因此、云的變化、被以為是天的變化。云的哭泣、被認為是天的悲傷。當天空變得壓抑沉淪、烏雲密佈時。我知道、它并不想這樣。只是、好心的借給云一處釋放情緒的空間而已。然而、天的仁慈、被那些無處釋懷的云知道叻。它們持續的用灰色一次次的佈滿整個天空、淩亂而郁然。突然有一天、連天都忘記自己本來的顏色。它著急的尋覓著、卻再也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烏雲、快壓的它喘不過氣來。它好想再用它蔚藍的色彩再次充滿人們的視角、它不想再用灰色的天空給人們帶來不安與煩躁。它好想再把自由幸福的鳥兒擁在懷裡、任他們翱翔。它不想再用陰暗的天空把那些鳥兒嚇的低鳴躲避。它好想超俗找回曾经的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