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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冉学东乡土小说系列《关山刀客》六

  • 冬季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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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0/8/28 18:09:29
  •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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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饭是在客房吃的,孙掌柜让厨房给麻子娃烧了几个很像样的菜,从里屋取出来烧酒瓶子,他要和恩人多喝几杯酒。    麻子娃的酒量本来不大,但架不住老汉虔诚的敬意,加之习武之人的义气之举,喝了好多酒,最后喝得不能自持了。孙掌柜今天也是一样,遇到了恩人,他为了陪恩人尽兴畅饮,也就豪无拘束。好在他们俩,一个在自家屋里,一个晚上要在此住宿喝多喝少无关大局。
    在他俩吃饭期间,孙掌柜的儿媳送酒送茶进来了几次,时不时地也在劝麻子娃多饮几杯,有次竟端起酒杯送到子麻子娃的嘴边,在敬麻子娃酒时,她的颤巍巍的酥胸竟靠在麻子娃的背上。麻子娃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孙掌柜的儿媳妇嫁到孙家一年多,和孙掌柜的儿子结合,初尝了新婚的欢悦,怎耐孙家儿子肾部受了内伤,男女之事已无能为力,儿媳妇每夜施尽手段难以如愿,难免兴味索然。
    麻子娃一者是孙家的恩人,二来正当年青力壮,三来自己以后开店离不开麻子娃这样的侠客帮忙,因而孙家儿媳就想和麻子娃成就好事,暗渡陈仓。
    儿媳妇的举动,孙掌柜不是没有觉察,但他的心里也有个小九九。儿子受了内伤,儿媳久未怀孕。后代香火无以继承,今天恩人来此,且又正年轻力壮,如能借种怀孕,外人谁知是谁的儿子,如果好事成真,自己有了孙子,又可托大侠庇护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也!想到这里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孙掌柜打点店里的门户,支派儿媳服待麻子娃屋内睡觉,自己就上房睡觉去了。
麻子娃此时已喝得烂醉如泥,孙家儿媳收拾自家店铺后,就去客房侍候麻子娃睡觉。
    她替大侠脱掉鞋袜,扶他坐在床上,又脱了大侠衣裤让他躺倒床上,暗淡的青油灯光中,她端祥着麻子娃强壮的身体,有几分娃娃气的脸膛上布满不规则的麻点,虽然不大雅观,但此人却有过人的胆量和侠义之气。今天躺在他的怀里,又岂能错过良机。
   她想到这里,非常麻利地脱光了衣服,钻进了麻子娃的被窝,将她那胖嘟嘟的身体贴在麻子娃宽阔的胸怀里。
    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无庸讳言。
    后半夜麻子娃醒了,他一摸自己的身边竟躺着一个全身光滑而又柔软的身体,他吃了一惊:“你是谁,怎么钻进了我的被窝?”“大侠哥,是我,你是我家的恩人,我应该服侍你。”“你……,让我怎样面对大叔,怎样对得起你的丈夫。”“我的丈夫自从那次店里打斗之后,已经没有男人的本事了,我要为孙家继承香火,你不必为此多心。”
     一切都发生了,再说也是多余的。
    麻子娃回想起在黄龙山生活的时节,常常碰到土匪弟兄们把女人劫持上山,轮留着玩,玩够了,玩腻了,给点银子放下山去,女人大多痛苦流涕地离开,当时自己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他也反感这种行动。今天这个女人自觉自愿地睡在自己怀里,使自己初尝了禁果,一丝愉悦之感袭上心头。他清醒后觉得无须再洁身自好了。
    眼前的女人,白晰的体肤,长长的秀发,姣好的面庞、高耸的双乳,眼角含着春风,眸子里充满渴望的眼神,他怎能抵御得了如此引人的诱惑,又怎能让风韵万种的妇人扫兴呢!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双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女人张开她那薄薄的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麻子娃的嘴上,麻子娃一切都不顾了,张开大口拼命地吮吸着女性的唾液,他们抱在了一起,滚在了一起。
该发生的又发生了,这次发生是两情相悦,是肉体与灵魂的结合。
    女人得到了满足,她躺在麻子娃身边安祥地睡着了,麻子娃躺在女人的身旁却久久不能入睡。
孙家掌柜半夜醒来,去后院给牲口添草,听见客房里传来两人均匀的鼾声,“哎”了一声进上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老天大亮时,麻子娃一觉睡醒,身边不见了孙掌柜的儿媳,他穿衣下床打算今天离去,不想在此影响别人的家庭。
    但是孙掌柜那里肯依,早饭后孙掌柜语重心长地告诉麻子娃,他的儿子估计活不了多久,希望大侠多多照顾客栈,其余的一切也都好说。
    麻子娃明白孙掌柜所说的“一切”是啥意思。但他决计要走,孙家儿媳想阻挡,但不好意思,只好向他瞟了一眼,默默含情地说:“以后常来。”
    麻子娃又回到了他山下的石洞。
    在石洞里他翻来复去地睡不着觉,对于流曲孙家他只是偶然间的一次施救,却受到孙家厚待,甚而至于和孙家儿媳钻到了一起,睡在了一起,是不是不仗义了呢,不过他又一想,咱本就是土匪出身,土匪和女人,女人和土匪,本身就纠缠不清,黄龙山的土匪是那样,各处各地的土匪无非都是如此,何必为一个女人而忧心忡忡呢!想到这里他释然了。他心安理得了。
    在凤凰山盘桓了些时日,他又想去流曲走一遭了,因为那里有她魂牵梦绕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有了第一次,以后也就无须再防范了。麻子娃和孙家儿媳的第一次后再未见面,双方都充满着渴盼。
    麻子娃的枣红马,在客栈门前停下来时,孙家儿媳双脚都满带春风。她步履轻盈,春风得意地把麻子娃迎进屋里,就去找公公。
   孙掌柜见了麻子娃,嘘寒问暖一翻后,就知趣地躲开了。
   儿媳妇撩开客房的门帘,踅了进来,扭动着圆溜溜的肥臀,瞟了麻子娃一眼,嘴里埋怨道:“回到你的狗窝就忘了皇后娘娘的金銮殿了,没良心的。”说着顺手递给他一条白粗布印花手巾。
麻子娃用手巾洗了把脸,揩了把汗,然后就躺在了床上。
    孙家儿媳问了问麻子娃近期离去的情景,并告诉他说:“她丈夫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挨摸不到年后,公公让婆婆多次询问我的身体,恐怕是看我有身孕没有,我咋觉得没啥动静。”
麻子娃询问是不是请医生了,孙家儿媳说“医生说白花钱不顶啥。”
麻子娃又再次为这个家充满了担扰。
晚饭时分,孙掌柜有意在麻子娃房间多逗留了一阵,他面有难色地对麻子娃说:“老侄,叔有句不知进退的话想和你说说。”“叔有啥话尽管说。”
老汉沉思了片刻,鼓足了勇气说:“老侄你看我儿不久就要离世,我想让你招到我家顶门立户,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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